己较劲，越咳越抽。

咳到实在受不了，他才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灭扔出车窗外。

这不是慕子轩第一天晚上来施家外面。

昨晚，他就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手机铃声响，见是萧淑芬打的，慕子轩眼底闪过一丝悲哀，接起，冷硬地“喂”了一声。

“子轩，你是打算每天晚上都去施家外面守夜吗？”

“我阻止不了你，但我能支配我自己。”

慕子轩的话，气得萧淑芬心梗，“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妈，如果你说是为了我，那我还真不需要你那样做。”

夜很静，慕子轩把车窗关紧了，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到车外。

“你不需要，那你等着被慕少臣踩在脚下，等着从云端坠入泥泞吗？是施启维先对不起我们的，我对付他也是逼不得已，你怎么就不懂？”

萧淑芬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尖锐。

慕子轩听在耳里，痛在心里。

他还没开口，萧淑芬又丢给他一个选择题，“子轩，施启维和施宁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要是选择保护施启维，那就只能等着给施宁收尸了。”

“妈。”

慕子轩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

捏着手机的手指泛起青筋。

昨天下午，他无意间听见萧淑芬接电话。

得知她要让人放火烧施家，除掉施启维。

他没忍住跟萧淑芬吵了一架，萧淑芬不肯妥协，说是为了他。

“你自己选择，我看你能守几天。”

慕子轩抬头望着车顶，声音乞求，“妈，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施宁和她父母。只要你别伤害他们，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你先回来，明天开始去相亲，忘了施宁，娶一个配得上你的名媛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