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烟味?”
慕少臣的脸色直接黑成了炭。
她前世为傅明寒洗手做汤羹还不够。
如今又去周淮家,给他做饭吃。
好气。
“慕少,少夫人出来了。”
覃风看见周淮送施宁出来,立即跟慕少臣汇报。
慕少臣叮嘱了他两句,挂了电话。
“这个药膏给你,回家记得涂抹。”
快到车前的时候,周淮摸出一支药膏塞到施宁手里。
施宁点头,玩笑地说,“就是一点烫伤,你别搞得我被烫得毁了容或者要死似的。”
“胡说八道什么?”
见覃风走过来,周淮不再往前走。
施宁坐上车,覃风就关心地问,“少夫人,你受伤了吗?”
她看他一眼,回答道,“不碍事。”
车子驶进别墅,停车后,施宁下车,覃风就坐在车里给慕少臣发消息。
告诉他,周淮给施宁药膏。
周一上班,周淮告诉施宁,他朋友调查的结果。
原本他说上周末范昌良就要跟萧淑芬约会的。
但最后范昌良好像因为公司的事取消了和萧淑芬的约会。
“拍到他们偷/情的证据了?”
施宁好奇地夺过周淮手里的信封,拆开,里面不是什么照片。
而是一串通话记录。
“这是范昌良和萧淑芬的通话记录,每隔一天都会联系一次。”
“没有其他的了?”
施宁失望地蹙眉。
周淮说,“范昌良的公司出了问题,他现在焦头烂额的,可能是没有精力和萧淑芬偷/情。”
“你确定他们没有见面?”
“你还不信哥哥我?”
周淮翻了个白眼,“我朋友不仅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