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魏国公府。
宿醉初醒的徐鹏举,刚刚收拾好准备去督军府上班,路过客厅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爷爷,早!”
他看到了他爷爷徐俌在主位上正襟危坐,不由得吓了一个激灵。
如今这一代魏国公爵位还在徐俌身上,他爹也早死了,他没袭爵。
对老爷子,他有天然畏惧。
“鹏举,你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徐俌对他招了招手,徐鹏举下意思寻思,莫不是昨晚花天酒地又要被训,当下惴惴不安的上前,对着椅子都只坐了半边,小心翼翼问:“爷爷,有,有事?”
他爷爷虽然从督军府退了下来,本应该在金陵那边回家养老了。
但他还没有袭爵,也加上还没有接过督军府一把手的位置,所以先皇祭奠过后,再加上朱厚照直奔金陵,徐俌还没有离开,被留下在这边暂时坐镇。
“事情倒是没有,我就想要问你一下,京城最近有什么特别情况,你感受到了吗?”
徐俌也没有戳破徐鹏举的一些小心思,反而直接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特别的情况……没有啊,要有特别情况,就是陛下去金陵那边了,您也知道啊。”徐鹏举松了一口气,没教训他就好。
“其他的呢……”徐俌有些失望,这个孙子好是好,就是太过于年轻,还不知道抬头看天。
“没有吧……就是陛下走了之后……我们很自在,督军府也很松懈。”徐鹏举捡了一个不轻不重的事情说了。
“内阁那边的消息呢……你就没人在那边?”徐俌不死心的再问。
“内阁那边消息?这……内阁能有什么消息?”徐鹏举更加茫然了,但他更加慌乱了,看到了爷爷的失望之色。
“唉!鹏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