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格就是不一般。”
“我也不是很懂这些,看他们似乎挺激动的。”安靖微微摇头,他继续走向地牢。
以他如今的实力,也不需要拿钥匙开门了。
凝练的血煞剑光闪过,铁锁被破坏。
安靖推开大门,从光芒走进地狱。
漆黑、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腐味,凹凸不平的青石地面上满是斑斑血痂,漆黑的痕迹纵横。
哀嚎,哭泣。地牢中的孩子们声音早已有气无力,魔教用无情水压制他们的行动能力,让他们手脚麻痹,行动迟缓,哪怕是想要自残自杀也没有力气。
咔嚓!安靖一剑切开最外侧囚室的牢门,里面的人是一个身形枯瘦的少女,她木然地抬起头看向安靖,目光除却恐惧外还有一丝癫狂:“你,你是……”
“我是安靖。大师兄。”
安靖如此说道,他有些羞耻提起这个名号,这个魔教给出的名号于他而言有一种异常的讽刺,因为他并没有办到什么,救出多少孩子。
但现在,为了让他们用最快的时间认出自己,他还是用这個名号安慰道:“我来救伱们了,快点出去吧,地牢不安全。”
“大师兄……大师兄……哇——”
而在短暂的迟疑后,认出安靖的她抱住了安靖的手,大声哭了出来,声音近乎于惨嚎。
安靖分辨不出这哭声中究竟有多少情绪,他只能想象,想象被囚禁在这地牢中的日日夜夜,看着自己的同伴朋友被一个个带出地牢消失不见的孤独恐惧,还有那些反抗,那些血,那些滚动的头颅……
“我会带你们离开的。”
安靖低声允诺,他一手持剑,一手搀扶起这轻盈得几近于骨头架子的身躯,送出地牢外。
然后便是下一位。下一位。直至最后一位。
地牢中还活着的少年少女只有十一位。本来还应该有四人的,但他们死了,今天是仪祭的日子,又被赤甲卫突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