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头发花白的柳不器身穿青衫,腰间佩剑,大步向生死台走去。
他面无表情,气势内敛。
柳风骨、柳风博等柳家人跟在后面。
长街上的行人见到柳家人,纷纷向两旁分开,给他们让路。
柳不器带着柳家人来到高台前。
林浪见到柳不器,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柳不器!”
“为何来迟,你是怕了吗?”
林浪开口声如雷震,震耳欲聋。
一些路人被震的捂住耳朵,面露痛苦。
柳不器听到这话,面无表情。
他快走几步,双足一点,身子轻盈如飞鸟般飘上高台。
“怕?”
“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柳不器声音嘶哑的说道。
他抬头看向站在高台另一边的林浪。
林浪也看向他。
两人目光相接,针锋相对。
柳家人和林家人分站高台两边,担忧的看着高台上的两个老人。
柳不器今年六十九岁,比林浪还年长一岁。
两人都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
现在一个为了替儿子报仇,一个为了维护家族荣誉,站在高台上生死相向。
不禁让人有些唏嘘。
林浪直视柳不器,眼眸锐利如鹰,浓烈的杀气蕴含在他的眼底。
他右手扶着金狮宝刀,沉声道:“柳不器,我飞扬山庄与你飘香山庄在六安县扎根数百年。”
“这些年来,你我两家往来虽然不算密切,但平日里也并无仇怨。”
“你柳家人杀了我儿子,我要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
林浪冷冷道:“今日,你我之间,只有一人能活!”
柳不器轻轻点头,他目光深邃的看向林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