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直白的说道。
听到这话。
方萍脸色一红,她用力摇了摇头:“没有!”
“宋捕头,贱妾虽然是农家女,但这白日宣淫之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老爷刚要脱去贱妾的衣服,方寸阳这恶贼就从床下爬了出来,将老爷刺死了。”
方萍说话时语气很是坚定。
宋沧杰眼睛微眯,紧盯着方萍。
公堂上陷入安静。
谁都没有说话,注视着宋沧杰和方萍。
几息后,宋沧杰移开目光,说道:“此事事关重大。”
“叫稳婆过来。”
“有没有行过房事,一验便知。”
宋沧杰话音一落。
公堂外就有余杭县的稳婆。
她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对宋沧杰作了个揖,说道:“宋捕头,老身在这呢。”
“好。”
宋沧杰看向身后的县令夫人说道:“老夫人,还望您跟稳婆去验一下方氏有没有和杨县令……”
发丝斑白的县令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
稳婆走到公堂上,拉起方萍,跟着县令夫人进了内室。
方萍去被验身的这段时间。
公堂外百姓议论纷纷。
绝大多数人的推测都倾向于方寸阳在说谎。
但是方萍有没有与杨县令行房这种事,一查便知。
怎么可能作假?
难道真如方寸阳所说,是方萍杀了杨县令?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方萍要杀杨县令?
百姓们议论纷纷,猜测是谁撒了谎。
陈实盯着倒在公堂内的方寸阳,眉头微皱。
这案子确实够悬的,扑朔迷离。
“你怎么看?”
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