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于心不忍,故而在袖中将鸩毒换成曼陀罗花粉试他一试罢了。”
“陛下他也是心疼师姐,想要为她向萧后出一口气罢了。”简吟风见师父错怪皇上,不由得反驳道。..?
“辞儿的眼光不错,这个夫婿倒确是人中之龙。不仅对她痴情一片,而且思虑缜密、目光长远,又是个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里咽的刚毅性子,如此人物配我辞儿,方才不算辱没了。”江阙打量着面容憔悴但依旧气度高华、容貌俊朗的毫无指摘之处的皇上,由衷赞道。
“那师父你刚才还一口一个狂妄,一口一个小子的叫着,这是夸人家的架势吗?”简吟风瞠目结舌,鄙夷地看了江阙一眼,撇撇嘴。
“你懂什么?本座当然是希望辞儿能承欢膝下,哪个男子都娶不得她才好,”江阙厉起眼睛,扬手就在简吟风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还没说你呢,离了本座这几年,连曼陀罗花粉都认不出来了,是不是还欠本座的调教啊?”
一想到师父那地狱般的授徒方式,简吟风毛骨悚然,将头摇的直如拨浪鼓一般:“徒儿再不敢懒怠了,师父还是好生歇着吧。再说,”他的目光转向病榻上的皇后,幽幽如一息烛火,“师姐病后,身边也离不开人。”
“哼,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把辞儿交给你本座才是真的不放心。”江阙冷哼一声,终究还是郑重起来,打开随身携带的药囊为皇后诊治……
一夜的雨到了清晨也没有止住的倾向,如注的雨水滑落,积存在阔叶芭蕉上的残雨会从青翠的叶尖“哗”地一声沥的满地。简吟风按照江阙开的方子煎好了药,亲自端来喂到皇后嘴里,确保那药一滴不剩的都被她服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焦急地等待她的醒来。
“浅芙……还是没有醒来么……”
从东方微紫的晨曦中有高贵明黄的灿烂照进幽静的内室,一个虚弱的声音轻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