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那个样子扰的皇上不得安枕,茶饭不思,可不是要急出病来了吗?”
老臣李沆也插嘴道:“我看皇后的病是没法治了。皇上也该估摸着再找一位娘娘了,我看赵将军家的千金就很好,合该母仪天下。”
赵虎满脸假笑:“哪里哪里,李大人客气。小女才疏学浅,怎敢与皇后娘娘争辉可莫要折杀愚兄了。”
一声轻哼从角落里传来,引住所有人的视线。丁谓,咸平年间进士,幼时天资过人,有指物立就之才。治国韬略、为臣之道无一不晓。更难得的是丁谓年仅而立,便迁吏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气度非凡,却有恃才放旷之嫌。
“哦?不知丁大人有何高见?”赵虎一挑眉,质问道。
“哪里是高见?只不过下官眼睛还未昏花,自然辨得皇后只能是皇后,只有皇后终归可以母仪天下罢了。论美貌、论才情,你赵大人的女儿也只有家世可以拿来相较了。”丁谓针针见血,刀刀致命,驳的赵虎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朕的朝堂,朕不在,就是这个样子吗?”一声威严冷峻的命令使朝堂安静下来:“朕只是身体微恙罢了,竟有人开始议论后位了。怎么?是朕这个皇帝做的不顺你们的心,还是皇后不合你们的意?”
朝臣两股战战,心中忐忑不安。皇上阴晴不定,也不知会不会迁怒于他们。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足够自信冷静,可唯有事关皇后,可以轻易撕开他的冷静面目。
“吕大人,你且说说,这皇后娘娘哪里得罪你了,能叫你这般不待见她?”皇上微眯起眼睛,咄咄逼人地质问吕端。这个男人的城府与浑然天成的霸气,即使是辅佐三代的老陈吕端也极其惶恐。
“微臣……微臣惶恐。”吕端也不是傻子,他明白这次帝王一定要拿他开刀,自己也是倒霉。这位年轻冷峻而又高傲的帝王正一边批奏章一边等待他作出给自己的惩罚:“微臣愿自降两级,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