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姮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不过是看其他臣子都理解不了天恒帝想捧出一个女帝的心思,觉得心疼天恒帝,所以善解人意的找机会给天恒帝递了一张梯子而已。
她这可是为了天恒帝着想的啊!
当然,这话曦姮是不会告诉六皇子的。
她只是抿了一口茶盏,在六皇子的注视中,笑的异常无辜。
“再来一局?”
今天已经输了八局,并不是很想再输一局的六皇子:……哦。
尽管心里很不情愿,但他的身体很是诚实的抓起了一把黑子。
来。
继续就继续。
谁能赢得过你啊活爹!
不过……
像是想到了什么,六皇子眼底的神情微不可查的缓缓幽深了下来。
“七哥,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收贿,是真不担心父皇会猜忌你吗?”
嗯?
这话说的,曦姮一下就不满意了。
什么叫做收贿啊?
“这些明明是藩王们送给我这个小辈的新年贺礼,与收贿有什么关系?”
怎么,难不成这年头小孩子收点长辈的年礼都不行了?
这还有天理吗?
六皇子:……
装。
你继续装。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也没见谁家给后辈送贺礼隆重到一箱子一箱子的搬啊?
六皇子很想反驳,但看了看对面曦姮似笑非笑的神情,下意识就想起了自己在军营中那段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惨时光,六皇子当即很识趣的把将将要脱口而出的质疑咽进了肚子,选择顺着曦姮的话语将话题转移到重点上。
就比如——
“所以七哥你是真不怕父皇误会啊?”
这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