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还是忍耐了下去。

他选择——

没等长孙长秦反应过来，便扯着曦姮完成了最后的夫妻对拜。

“礼成！”

裴景宁迫不及待的给了自己最后一个结尾，那再度看向长孙长秦的目光，都带着一股原配看到狐狸精小三男爬床失败的傲慢。

“哪个好人家的男人还过来扒拉着有夫之妇啊，真是不要脸！”

长孙长秦：……

那脸，一下就黑了，长孙长秦手中的折扇更是瞬间断裂。

他看向了曦姮。

“你的意思呢？”

曦姮没说话，只是挡在了裴景宁的身前，以行动说明了一切。

好——

好好好。

他本来也不想将事情闹成这样的，但……

长孙长秦往后退了一步，手中报废的折扇落地间，阵盘罗列。

到底还是到了这一步了啊……

曦姮嘴角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

她缓缓抽出了月碎，却并没有飞身迎敌，而是看向了身边的裴景宁。

“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曦姮的声音很轻缓——这是她给裴景宁的最后一次选择机会。

只要他说不，那么月碎就不会……

“愿意。”

裴景宁却想都没有想，那回答，是那么的毫不犹豫。

只要能和曦姮在一起，就算是死也……

“噗——”

没等裴景宁想完，他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剑刃刺入皮肉的声音。

怎么……怎么会？

他茫然的低头，看着自己心口被剑刺入后涌出的血色，又茫然的顺着那只拿剑的手，流连到了曦姮的面容上。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