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美人，只需一个露面——便令这群仙门弟子们没了声音。

接下来的事情，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毕竟……

谁又能忍心让这种美人消散呢？

反正他们不行。

尤其是后来温凤羽从藏书阁中无功而返，为了保住曦姮，他们之间更是达成了一种共同供养曦姮的无声默契。

可每个人都想多提供几分灵气，以期曦姮能多看他们两眼，这就造成他们修为堪称是集体停滞，甚至还隐隐有些下跌的趋势。

察觉到这一点，掌门一下就急了。

回忆起最先出现这种情况的人是温凤羽后……

他捻着自己长长的白须，眸底划过一线锐利。

……..?

自己被掌门发现这件事，其实曦姮早就料到了。

只是她没料到这件事会发生的这么快而已……

但也无妨。

她盈起了无措又自责的模样，在掌门虽清明，却也温和了几分，愿意听她阐述经过的目光中……

“您杀了我吧……”

曦姮垂着头，声音虽颤，却意外的坚定。

“我这一生，也不过一直在给身边人带来厄运而已，活下去也是个拖累……仙长们都是好人，我不能那么自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为了我放弃仙途……”

啊这……

听出了曦姮话语中的真心实意，掌门原先还暗藏审视的目光一下就停顿了。

“你可知……作为没了画卷本体的画灵，一旦你死去，便是魂飞魄散？”

“那便好，死的干净些，也省的轮回之后再造孽了。”

曦姮依旧声音淡淡，那副全然心死，了无生趣的模样……

反倒是叫原本只想将她杀干净的掌门抬不动手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