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娘确实是想把他当个玩意送出去的,但那次不是没成功吗?
至于这次——
想着曦姮,以及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云子渊浅浅红了双颊——
“爹!你听我说啊,你真的想错了!你听我解释!”
嗯?
都说知子莫若父,瞧着云子渊这毫无痛苦的模样……
刘氏将信将疑的停下了哭声——
他拿着帕子浅浅擦着眼角的泪,还不忘提心吊胆的听着云子渊的后文,生怕漏过任何一个字眼。
“昨夜——”
才吐出两个字,云子渊便话语一顿。
不是——
他要怎么说?
说那不要脸的曦姮被曦县令要为她定亲的事情逼到狗急跳墙,为了能娶自己,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对他……吗?
虽说这不要脸的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但她那行事方式,着实是鲁莽草率还不计后果——若是照实对父亲说了,父亲对曦姮的印象肯定不怎么样……
照实说是不可能照实说的,肯定是要加一点艺术加工的。
就比如——
“昨夜我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小混女调戏,灌了药,是妻主救下了我,也是为了救我,我们才……才在婚前圆房的……”
生怕刘氏觉得曦姮不靠谱,云子渊还语速飞快的接了下去。
“妻主人很好的,直接带我回府过了明面,预备给我一个名分,娶我作正君,等后日整好了聘礼,便能上门提亲呢!为了让我安心待嫁,妻主还让娘提您做平夫,就连这院子,也是妻主提出来的,您放心,妻主对我好着呢!”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刘氏:……
他自觉忽略了云子渊嘴里一口一个的妻主——清白身子都给出去了,也不差这一声妻主了。
相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