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
认出了出声的是谁,希尔麦倒也没有多么意外,他脸上闪过了一线无奈。
反倒是坐在与他相对座位的右侧一人嗤笑出声。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耐不住的脾气真的是没半点长进。”
“我也没见你的实力长进多少?”
左侧黑袍人一声冷哼,半点不带停顿的回过去。
“这些年,我看你光顾着弄你那几只杂毛虫了吧?”
“呵!粗俗!”
右侧的黑袍人显然被戳中了死穴,她站起了身,一只手,自黑袍中缓缓露出,指向了左侧的黑袍人。
那是一只,纤长似葱玉的手。
每一处,哪怕仅仅是一个细微的弧度,都仿佛被人精心调制过。
只可惜……
细细密密的黑色纹路依照着血管的分布,径直从皮下往上浮现,最终停留出令人一眼就只觉不祥的诡异的纹路。
“长没长进,可不是光光看看就能被你看出来的——”
杀意的话语不掩其中的妖媚,恍如调情的语调下,尾音还不曾散去,便见一滴漆黑的鲜血自指尖低落,在彻底脱离手部时,瞬间化作了一只漆黑的蝴蝶。
那只蝴蝶轻轻扇动了下翅膀——
鳞粉散落间,细细密密的蝴蝶从小变大,轻轻一个眨眼,便如同乌云般冲着左侧黑袍人席卷而去。
“对老子动手?”
左侧的黑袍人一动不动。
他略微抬起了兜帽——
“老子给你脸了?”
一眼都没有去看那片蝴蝶,意念一动间,空间内无风自动。
蝴蝶在空气的绞杀下,几乎是毫无抵抗力的瞬间支离破碎。
可没等左侧的黑袍人自得一分,那些蝴蝶被绞杀的粉末,居然再度重生作了乘以几何倍数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