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在嘲讽人的感觉。

他精准的将目光定在了之前被那个恶劣神明当成了工具人的温尚宁身上，都不用温尚宁开口，打的交道多了，就光光是看着这人现在的眼神，司乘都能够猜出来他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把那个恶劣的神明随随便便找的借口亦或者是乐子当真了呗。

但——

“你觉得你有什么特殊之处足以让神明都被打动？”

他司乘都不敢这么自信，你温尚宁怎么敢的？

这话显然正中红心，戳到了温尚宁一直都不敢去直面的地方，连带着他的表情都微不可察的空白了一瞬。

见其开始默不作声，司乘眉眼越发冷冽了起来。

“蠢货——”

一想到自己居然输在了这群蠢货的人海战术上，司乘就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耻辱。

尤其是——

“……她不会骗我。”

温尚宁神情冰冷，垂下的眸子间，看不清其中流转的心绪。

“就像是你说的，你觉得我又有什么特殊之处，值得让一个神明都不惜以谎言来欺骗？”

这话说的司乘都一噎。

他是想反驳的，但——

看着明摆着已经沉浸在自己那一套逻辑里的温尚宁，司乘又闭上了嘴。

没必要。

这温尚宁已经没救了，再多说也不过是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反倒是……

看着上桌已经在若有所思的温尚宁上峰，以及各层领袖高层们，司乘沉了沉心思，索性直接忽略了温尚宁，转而掩下自己的私心，心态平静的说起了正经的事情。

“她之前意图从我这边带走曦姮时，最后留下来的话语，是曦姮终将会回归于她，诸位，回归这个词代表着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来解释吗？”

原有的事物离开之后，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