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越发深邃间,好似有着一层水光隐隐的在其上缓缓摇曳。
也是随着那抹水光的流转,一股说不出来的癫狂突然从他的眼底蔓延。
他攥着曦姮的手突然用力。
可还不等曦姮呼痛出声,对面的司乘却率先抱着头死死地蜷曲了起来。
他原先乖巧模样的面容狰狞着,好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剧烈的痛苦一般。
直到好久之后——
他脖颈上的诡纹慢慢停顿,逐渐隐匿入他的肌肤,了无踪迹,司乘方才慢慢的回复了过来。
他浑身已经被冷汗所浸透,即便是神志回复了过来,脸色也苍白的紧,只能无力的靠在包厢里的座位上,一脸虚弱的对着好像是被他之前的模样所吓到了的曦姮无奈的笑了笑。
“抱歉……”
他的声音沙哑,隐隐间还带着点微不可察的颤音,诚恳的面容下,那抹自责更显的他好似一只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小狗狗,正垂头丧气的等着来自于主人的责备。
“我刚刚吓到你了吧?”
这个么……
其实倒也没有多吓唬到……
曦姮眨了眨眸子,没说话,只是装出一副小心翼翼观察的模样。
想比较于有没有被吓到这个问题,其实她更关心……
这司乘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要说他是御诡者吧,但他的诡纹居然会隐没入他的皮肤,就好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甚至于那流转的水光也明显和其他的御诡者不是处于一个情况。
但你要说他是诡异吧……
曦姮的视线在司乘的身下看了一眼。
有影子。
而且……
回想起先前司乘触碰自己面颊时传递过来的温度,曦姮眼底的疑惑又再度明显了两分。
那温度……
不说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