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嘴角一抽:“阳哥儿真是好样的。”
定南伯夫人为他甚至连定南伯都撇去了后头。
“表哥的确有功,可省了我们不少事。”裴承允笑了笑,“不过她最多就能做到这地步了,不会再与我们透露更多。”
赵瑾点点头。
不过现今都是他们猜测,具体还是要先打探一二。
带着结果找过程还是很容易的,他们的人很容易就察觉到了端倪,还真被裴承允说准了,被设计与裴羡“定情”的正是屈学士的嫡次孙。
屈学士人品如何不提,内阁阁老的含金量还是相当足的,甚至“学士”这个称呼都是比之阁老更客气三分的敬称。
屈府门第上不输平阳侯府多少,也就是嫡次孙多少差了些,但若是扣以“两情相悦”的名头,那也没人说嘴。
现在外头已经小范围流传开了那位嫡次孙怒拒相看,不惜违逆双亲也要迎落难的心上人于水火的消息了。
虽然那位心上人的身份未知,但单凭“落难”这俩词就够叫人发挥想象空间了。
既清楚了他们的算计,赵瑾也不能白吃了这亏——主要也是不忍心叫二皇子与屈学士一腔期待落空。
至于前朝如何应对科举舞弊一案,便由他们去操作吧。
很快就到了祝思生辰这日。
赵瑾虽做好了准备,但以防万一,还是叫裴羡称病没去。
今日来的人依然不多,也很是清净,纵然是休沐之日,但得闲的依旧不多,男宾中来的更少,饶是七皇子努力搞气氛都没能叫气氛活跃起来。
知道裴羡身体不适,祝思特地来问过赵瑾,眼里含着真切的担忧:“夫人,羡儿身子究竟如何?可请过太医了,太医怎么说?”
她是悄悄拉了赵瑾在一边问的,后者也没隐瞒,只隐晦开口:“皇子妃不必担忧,羡儿命犯太岁,想是冲撞了什么,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多修养些日子便好。”
祝思耿直但不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