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真心话,便是夫人怨怪,我也没有半句说嘴的道理。”赵瑾叹道,“骆恬……说句狼心狗肺都不为过,如今只消一想起她,我便深恨其人,更为自己姐姐不值。”
她说的这样直白,倒叫安远伯夫人不知该回什么,且心里下意识有些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