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觉得老男人自己整日里面无表情没点人气儿,就见不得旁人开朗爱笑。
想他六哥以前那是看到只狗都要笑上三分的人,多阳光爱笑一小伙,没几日就被折腾成了这般模样,可见谁都逃不了老男人嫉恨的毒手。
这还没跟他平阳侯府扯上半点关系呢就如此嚣张。
他都不敢想象日后有了大怨种女婿,裴西岭又要如何丧心病狂。
想到这里,他看向裴羡的目光莫名带上了几分同情。
裴羡有些莫名其妙:“七殿下可有吩咐?”
“无事。”七皇子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郡主命怪好的。”
摊上这么个爹,可怜见的还不知能不能嫁出去呢。
“不可在此叨扰侯爷,我们该回府了。”六皇子想是忍不住了,对裴西岭一家客气点头后,就拽着七皇子迅速准备离开。
裴西岭忙道:“明日该回京郊,臣在城门处恭候六殿下。”
六皇子身子一僵:“本殿下记得了。”
赵瑾在一边看得一脸兴味,在七皇子警惕的眼神回头扫向裴西岭后,心下竟莫名有种六皇子是小媳妇,七皇子作为娘家妈来控诉质问恶婆婆的错觉。
……什么鬼。
“我们回吧。”裴西岭道。
赵瑾点了点头。
后头的裴羡和周念慈俱是一脸微妙模样,想来也是对六皇子这反常状态好奇。
“呀,裴兄你在这呢!”
安阳郡王眉开眼笑地走了过来,同赵瑾打过招呼后,哥俩好的一把揽住了裴西岭的肩:“好几日没见,裴兄你精气神又好了不少啊!”
“尚可。”
“到底男人是要多些精气神才好看,否则那不就跟被掏空了似的,白瞎那具好身子和漂亮脸蛋!”安阳郡王笑呵呵的,“你我到底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裴兄对弟弟的好,弟弟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