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外祖父外祖母请安的。”虽然她觉得没什么,可古代的规矩该守还得守。
岂料赵老爷夫妻就先为他们说起了话:“他们还小,做什么拿这等规矩压他们?”
“我们如意和糕糕是最聪明不过的孩子,那起子虚礼,等他们长大知事了自会守给你看。”很难想象说这话的是将礼教刻进了骨子里的赵老爷。
赵瑾也懒得同他们争辩,行礼坐下后就说起了正事。
“陈沐一案已经盖棺定论,想来对于查明此案的有功之臣也要封赏,二哥应不必等年后述职调任就能回京了。”
赵老爷点点头:“如他这等资质,平职调任回京就行了,不必邀功,不必高升。”
赵夫人也是如此想法:“他能回京都是靠了瑾姐儿谋划得当,若凭他自己,这辈子都要老死在化宁了。”
不过嘴上嫌弃归嫌弃,她心里还是关心儿子的:“你去化宁瞧了,他们一家如何?”
赵瑾道:“二哥身子康健,二嫂精神头也很好,康哥儿长成了个翩翩少年,眠姐儿年纪小却聪慧,沁姐儿虽有些小心思,但还算乖巧。”
“跟着那么个生母,只有个小心思就够收敛了。”赵夫人看得很开,“我也不是没想过叫她与那梅氏分开,可你二哥那眼睛就跟被糊住了似的,愣是看不到那女人半点不好。”
她向来秉承对儿子后院不多插手的想法,当初赵大哥后院斗成个乌鸡眼她都假做看不见,只护着孙辈尽量不被祸害。
对赵二哥自也是如此。
不是心硬的就愿意冷眼旁观,而是有些事不能管得太多太深。
再是儿子,人家也有自己的小家,也是一家之主,她若管得太多,儿子再孝顺只怕都要心存不满,继而积怨日深。
赵瑾也明白她的想法,虽不苟同但也不做评价:“好在那梅氏已经下了大狱,此后二哥后院也算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