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活着。”
赵瑾顿了片刻,语气复杂的开口:“难怪他要将自己的婚期定在七皇子前头。”
这哪是迫不及待纳美人结党,分明是生怕自己先搞了事儿,七皇子在他侧妃礼上找场子啊。
想起昨日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赵瑾难得沉默了。
这婚你就结吧。
一结一个不吱声。
裴羡与周念慈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二皇子又做什么了?”裴羡蹙眉开口。
“祝大公子中了断肠草的毒,眼下性命无忧。”
“二皇子做的?”周念慈问。
“还不知内情,不过十有八九是他干的了。”赵瑾回道。
“给祝大公子下毒……似乎只能打击到七皇子夫妻和祝尚书,二皇子不会平白给自己树敌。”说到这里,裴羡一顿,“不过若最后查出给他下毒之人是六皇子的人,祝尚书只怕不会罢休,甚至离间六七皇子的感情也未可知。”
“祝尚书和七皇子未必猜不到是离间计。”周念慈道。
“单看二皇子如何操作了。”裴羡叹了口气。
若他做的足够干净,祝尚书和七皇子即便不信,心里也总会留下一根刺。
二皇子也算间接达到了目的。
毕竟他要的也只是杜绝六皇子拉拢祝尚书的可能。
不过赵瑾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计策拙劣,不像是二皇子的水平。
裴西岭临近傍晚才回来。
见他落座,赵瑾便问:“你可知祝大公子中毒一事的始末?”
裴西岭还真知道:“祝大公子先前被调去都察院,正分在左都御史手下,今日午后,左都御史随手递给他一杯茶,祝大公子便中毒了。”
赵瑾一愣。
这剧情她熟啊。
温昭仪不就是这么死的么,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