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短处,来日方可立奇功,保民安。”
“话虽如此,却不必急于一时。”赵瑾道,眼下只图尔那群反叛势力有异动,却不足为惧,也轮不到一个裴承州出力。
最要紧的还是翻过年的春闱。
裴承允却摇头:“时机不等人。”
赵瑾眼含疑惑,在触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却似乎意会到了什么。
南边斯图是灭了,可北边……漠北安分的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东边西边都是附属国,虽不知有没有异心,可一旦北边战事起,难保他们没有想分一杯羹的心思。
“你知道什么?”
裴承允摇头:“先前得了个不知真假的消息,我只是猜测,算不得准。”
闻言,赵瑾也不拦着他给傻儿子补课了。
春闱可以有第二次,命却只有一条,战场无眼,有时连身边战友都不能尽信,孩子还是多长脑子要紧。
两人闲聊间,裴西岭与裴承州也止了动作,往廊下走来。
“父亲好身手,儿子也该更努力了。”裴承州一脸酣畅淋漓。
“空话说不得。”
“必不敢懈怠。”
说话间,两人已走至近前,裴承州一拱手:“儿子给母亲请安。”
“快坐下歇着吧。”
见裴西岭脸上隐有薄汗,赵瑾拿出帕子递给他。
见状,裴承州看向裴承允。
后者嘴角微微抽动一下,还是从怀里拿了帕子给他。
裴承州立即满意接过,胡乱抹了几把脸,然后兴冲冲对赵瑾道:“母亲觉得如何?儿子与父亲身手差距可大?”
赵瑾微笑开口:“你身手极好,假以时日,胜过你父亲也未可知。”
裴承州瞬间睁大眼睛,惊喜无法掩饰:“真的吗?!哈哈哈,母亲对儿子期望竟如此之高,儿子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