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挑眉,扬了扬手中的纸:“你便不怕我过河拆桥?”
该知道的她可都已经知道了。
“学生既敢给您瞧,便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甄思文丝毫不慌,“夫人不留学生,自有留学生的地方,只是再见,大抵当真要同夫人不死不休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夫人若狠下心拿了学生的命,也自有人替学生击鼓鸣冤,虽不知程尚书与平阳侯府有何恩怨,不过他应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闻言,惜夏与卫封皆眉头一皱,不善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