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来,怎么会知道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拱手将我们东楚皇室的至宝拱手相让,又怎么会知道你牺牲了这么多,最后却遭人算计,身陷囹圄?”
“你的事情,父皇都知道了,他派我来将你接回去。”
“那地脉灵芝……”
“药材都已经被人家炼化成药,吞进肚子里了,我难道要找一把刀,把人家的肚子割开,把药材取出来?”
“就算真的这么做,药材也取不出来了,还会得罪一群人,何必呢?”
“再说了,父皇当年做了很多对不起母妃的事情,而北辰尧又是母妃最喜欢的侄子,如今他又是北周的皇上,若我们不计较这件事情,把所有的功劳都加在母妃身上,北辰尧就算看在地脉灵芝的份上,也会照拂好母妃,不会让她被人欺负。”
“等等……”
宇文翌好像听明白了。
“合着我辛辛苦苦一场,担惊受怕,费尽心思,反倒替你们做了嫁衣。”
“你,北辰尧,成功地解了毒,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丢掉小命了。”
“你,云锦,成功地帮你的丈夫解了毒,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你失去丈夫,你的孩子失去父亲了。”
“父皇利用地脉灵芝成功地在明静长公主面前刷了脸,不管愿不愿意,明静长公主都必须承他这个情,而你又一次彰显了你的仁德和友爱,还能有机会见到你的亲生母妃。”
“只有我,宇文翌,一个人是输家。”
“只有我一个人是输家。”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老天爷啊,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是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有错吗,我真的有错吗?
他缓缓蹲到地上,抱头痛哭。
面对如此蠢钝还贼心不死的人,东楚太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