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试探道。
叶舒羞涩地轻轻点头,然后推了他一把,“你快去穿衣服,然后看看外头没人的时候出去……”
“靠,明明是自己媳妇儿,怎么跟偷人的似的……”,何小官埋怨道。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被滋润过的叶舒似乎一夜之间多了一些风韵,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都怪这何小官,力气太大了……
早饭后,叶舒将那个沾染了红色血迹的床单悄悄收了起来,换了一个新的。
何小官虽然昨夜出力不少,但毕竟年轻,还不至于走路扶墙,再加上心情的愉悦,就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儿。
老黄自然看出了端倪,也高兴得很,闷了一大口酒,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算彻底成人了!”
一个男人没有自己的女人,就没有牵挂,永远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嗨,小子,今天十三了!”吃饭的时候老黄忽然来了一句。
是啊,这么算来还有十七日过年,之前可是说好了要回去清风寨过年的。
“你着什么急,这里回去临安县骑快马只需几日……”
老黄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叶舒,仿佛是在问她何时放何小官回去,又或者想问她跟不跟何小官回临安县过年。
“干爹,你多吃点,这个玉米粥熬得老香了……”,叶舒熟练地盛粥,也顺便化解了尴尬。
接下来的几日,何小官都腻歪在叶舒房里,当他说出要她随自己回清风寨过年的时候,叶舒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爹岁数大了,又一味地贪酒,我都不知道还能陪他过几个年……”
何小官淡然一笑,“应该!我就知道我媳妇儿最懂事!咱爹辛劳一辈子,是该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了……”
“就你嘴巴甜!是我爹,还不是你爹呢……”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嘛,再说这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