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列斯为此而在战斗中踟蹰不前过。
“别担心,阿兰,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拉尔特下意识地开口准备安抚阿兰。
但就在这时,他心念微微一动,在理智起作用之前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改变了语调:“……就只是有点疼而已。”
他冲着阿兰说道,刻意放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他知道这会让他表现得比实际上更加虚弱。
“人总要为自己战斗中的失误付出点代价,不是吗?不用太担心,阿兰,我会好起来的。”
拉尔特说。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像是现在这样……唔,狡猾。
伤口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拉尔特很清楚。
但他更清楚,在自己方才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语下,阿兰会有什么反应——不出意料的,向来温和腼腆的乡村法师,这一刻的脸色几乎能称得上阴沉。
法师凝重地盯着拉尔特身上的伤口,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队长,你身上的这些伤口可不像是随便就能‘好起来’的样子。”
*
就这样,拉尔特被阿兰近乎强制地拖回了自己的居所。
就算拉尔特强调一万次伤口只是所谓的皮外伤,可阿兰依旧坚定地认为,自己的队长会需要一份恢复药剂——绿河镇的魔法浓度非常稀薄,但密林里产出的草药效果却相当不错。
在带着拉尔特回家的路程上阿兰就已经想好了药剂配方,他唯独没有预料到小格林对于拉尔特的到来会表现出那么疯狂的敌意。
哦,忘了说,之前为了避免“异变”的小格林在人群中造成恐慌,阿兰在被人叫走时便将小格林栓在了莱纳德先生家的栅栏上。将拉尔特安顿好后,阿兰才急急忙忙地将小格林带走,临走前他看了一眼莱纳德先生的院子。
“谢谢您对这孩子的照顾,”阿兰冲着脸色苍白的樵夫一家尴尬地说道,“但我可以打包票,接下来十年内,您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