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斯时候依然会怦然心动。
他甚至还有些好奇那些古怪的纹身是怎么回事,不过阿兰总算没有被美色冲晕头脑,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避了维列斯身上的异状,眼看着所有的伤口都差不多快愈合了,他才收拾好毒刺放在一边,然后他退后了好几步,然后他转过身去,给维列斯留下了重新穿上所有衣服的空间。
“维列斯先生,其实你可以穿一些轻薄点的衣服,这样更有利于伤口的完全愈合。”
最后阿兰还是没忍住,他背对着维列斯小声地建议了一声。
维列斯穿衣服时的细小声响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了下去。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阿兰先生。”
终于,巡林员小屋里传来了维列斯有些生硬的感谢声。
“不用谢,这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治疗而已——”
阿兰回过了头,他的声音卡了一下。
维列斯真的没有再披上那身阴沉宽大的斗篷,他穿上了一身柔软的,软布制成的外套。
对于维列斯来说,这可以说得上是鬼迷心窍。
或者说,自暴自弃。
他彻底放弃了抵抗,按照阿兰的吩咐抛弃了可以隐藏自己畸形身体的斗篷。
他穿着软布外套,任由自己惨白如尸体般的皮肤展露出来。
他更加没有掩饰自己丑陋的尾巴和爪子。
他直直地站在原地,绝望地沐浴在阿兰的视线下。
他看到阿兰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脏缩紧得仿佛马上就要碎裂。
“……我的屋子里还有些草药油,它们能更好地去除你身体里残留的毒素。也许你需要再敷一点药油?我的意思是,我们还可以顺便吃一顿晚餐。”
下一秒,维列斯听到黑发的小法师结结巴巴的晚餐邀请。
他怀疑自己因为毒素而产生了某些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