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你留恋的？！”

“我说留恋，也无法使我留下。当初我修灵是有代价的，正是因为那些代价，我才能以这样的方式令一切恢复如初，不再有灵者，不再有异数捷径，十大奇毒源于春雨行将，而恰好是在比丘，消息是祖父传出去的，毒药的记载也是祖父亲手撰写的，成品更是祖父栽种和提炼的，它们是成就我的推手，是皇甫难以自持的深渊。其实早在很久以前皇甫就不一样了，就如同澹台消失在倬彼的时间一样。”

“别说了……”

惊鸿再难以控制自己，泪沾衣裳，“公子…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了。”

光泽正盛的丝带无丝毫交接的附在眼上，公子曦收了话，原本他也没有打算说那些事，看到惊鸿便想到了他离开前引他说的那两句话，所以才有此一言。

“让他说完！”

皇甫轻玉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那被他丢在一旁的血剑，提着剑满身寒气，“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

公子曦淡漠的脸上勾着一抹浅笑，那抹笑意浅润入雪，沁入心扉，在场的人无一不在惊叹他的变化，周身散发的气场越来越清明，仙灵之气，寰尘净宇，众人失神之余，公子曦的身影却点点斑驳，渐渐透明。

“公子！”

“公子！”

当凌风几人赶到时，见到就是这样一幕，犹如羽化登仙，可他们却明白，羽化不成仙，湮灭于世间，不论他们怎么叫他，公子曦始终没有回应，凌风四人齐齐的跪倒在地，眼睁睁的看他消失在他们面前。

凌风双眼充血，就如同那终年的红衣一样，他起身阴冷的看着皇甫轻玉以及他身后的那帮人，“终于如愿以偿了吧！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吧！公子耗尽寿元为你们赢得一线生机，你们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皇甫轻玉，你不知道吧，公子早就知道了你的动作，他以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