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明路,无论最后能不能解决,至少别再作孽。”
“玉辞碧谨遵殿下教诲!”
玉辞碧抱着水避沉看着已经踏步离去的人,又哭又笑,“哥哥,殿下还是殿下…对不对……”
“你只见过一面,那时殿下尚不及四岁。”
辞碧擦了擦眼泪,看着已经醒过来的水避沉,双眸怔怔发亮,眉目亦是清明,“我就是知道!殿下其实都清楚,只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况且…他渴望得到父母亲的爱……”
水避沉扒开衣服,果然被反噬的银线缩短了许多,成了一段弧线,声音低沉,“殿下果然是隐医。”
“哥哥还是想想怎么说服伯父吧。”
水避沉被她搀扶着起身,望了望外面的天色,“伯父会同意的。”
乘着暖风,两人相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