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权,不留口与御史台,也还太阴一片清明,百姓安稳富足。
秦、沐、兰溪、白四大世家,只有兰溪和白家高调的令人发指,摄政王与玲珑坊这几年一直关系密切,让他来审理,这两家是完了...
蓦然之间,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趟所为何来,是为兰溪家还是弄月,他迷茫了...
两日后,公子曦收到了凌风的回信,兰溪世家的事发并未让他咽下心里的那口气,憋着那口气直接去找了菩今大师,并将北家及舒家的来访者全都推给了青凝,反正也不是来找他的。
“子曦,你若是再不听劝阻,便不要再来了。”
公子曦脸色苍白的倒在菩今大师的怀中,看着那已经消失不见的符印,嘴角微微上扬,“我不来,琊弋舅舅可不会去找我。”
将脸埋在怀中,温暖着他身体各处,“琊弋舅舅,你来当我爹爹好不好……”
菩今大师双眼微颤,凝望着他,久久不语,公子曦迟迟得不到回应,“等诅咒解了,再来讨论这些吧。”
菩今大手附在了他的脑袋上,将纷乱的墨发一一理顺,“子曦,我让你去查那件倬彼旧事,自私也有,为你也有,要不要做,要不要听,全然在你,保全你是我存活至今必须要做的事。”
公子曦微闭了闭眼,颤然的眼睫揭示着他内心的脆弱,他紧紧的抱着菩今,“琊弋舅舅,一会…就一会儿…”
“子曦…”
菩今也只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才敢露出这种神色。
那是一种明明知道,却无法言说;那是一种明知道结果残酷,却要他亲手揭露;那是一种明知道严苛到极致,也要他走下去;那是一种想阻止,却坚守克制。
“我驻派在外的人传来消息,御兮族将柒染带走了,亓笑信上没有说,想来也是出事了。”
菩今任由他抱着不撒手,自从上次说过那件倬彼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