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不过宁顾行绝对不能再从他身上套出什么不利您的消息!”
云皎月短暂错愕,她没对王银动手,就说明她根本不怕王银会供出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拢了拢外袍,朝阳下凛冽的秋风扑面而来。
打得云皎月脸颊刺痛通红,连鼻息都难以通畅。
她清了清嗓,抿着绯红薄唇,问船夫要了热水驱寒。
随后想起一件事情,寒星似的眸子顷刻间厉色弥漫。
“我放飞信鸽那一日,前脚放飞,后脚没几个时辰你就登门了首辅府。”
试探,“你……是怎么知道我信中内容的?”
翟大仿佛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兴致勃勃嘿了声!
将船驶入渡口后,“上医夫人,您想问的应该是从前你从京都飞往各州的信鸽,我有无打下来瞧过信纸吧?”
云皎月不置可否,“所以你瞧见了我每一封的信纸?”
翟大心满意得应声,拍着胸脯而后冲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浓眉挑着,“您入诏狱后,曾多次命身边的婢女放飞鸽子。”
“大约在一个月前,我发觉后便打起了击落信鸽的主意。”
“这得亏我击落了信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您在不少地方都埋有眼线!”
云皎月暗暗算了算时间。
自打匪军造反,她已经甚少和各地眼线联络。
若是在一个月前暴露的鸿雁传书,翟大乃至陆乾,应当不知晓她有多少覆灭匪军的底牌。
后知后觉问道,“那你在断王银手筋之前,有无从他嘴中套出什么消息?”
翟大神色掠过浅淡的懊恼,随即含糊不清道,“他倒是说了一些。”..?
云皎月没有错过朝阳下对方恼怒的情绪,彻底放下悬了两日七上八下的心。
头一次庆幸宁顾行做事风驰电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