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刘彼大人求见陛下,跪在宫外足足三日,可惜陛下仍不愿见他。”
“可怜呦,最后一日以头抢地逼迫陛下召见,陛下估摸是烦了,就让宫人直接将人绑回左都御史府。”
“听说刘大人回府没多久,就气绝了!说是趁府中人不备,特地扯了床幔悬梁自尽。”.?
云皎月脸色青白,紧绷握拳到手背酸痛。
垂下眼睛含着泪,迟迟不肯松手。
狱卒微微躬身行礼,趁人沉默哀伤寡言之际,一起搭手将陆崇的遗体抬走。
云皎月俯身将头埋入膝盖,泪珠开闸直接晕染裙身。
她穿着的,还是昨日救治祁昭昭无果时的衣裙,身上血腥味刺鼻。
从怀中掏出昨天捡回来的平安符,眼神狠厉死死盯着皇宫方向。
既然……崇明帝不能做到克己慎行。
不在意忠臣的生死,不怜惜子民的性命。
为一己猜忌与私欲,出尔反尔以致祁昭昭丧生!
那她身为臣民,也不再有必要拥护帝王了。
她,要为所有丧生在崇明帝手中,所有被压迫被辱杀的人,报仇雪恨!
……
半月后。
云皎月依旧没有挪步黄贤派人备下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的牢房。
底下狱卒没法子,只能清扫陆崇生前所在的牢房,将床品之类全都搬入拾掇了一遍。
霜商烟景两人熬了半月,终于进了诏狱一道陪伴云皎月。
两人帮着狱卒收拾。
顺道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人手分了几张给狱卒。
狱卒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大份额的银票,“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推脱说着,眼睛还是很舍不得地盯着银票。
烟景将银票塞入狱卒手中,“就收着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