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说祁大人是性情中人,是为自家堂妹怒发冲冠执意讨公道。不知道的……估摸着就要说您心中无家国大爱,为将来可以只手遮天把控大齐铲除异己了!”
武将夫人们接连不断地开口。
不少夫家品阶略低些的女子也七嘴八舌起来:
“宁大人夫妇情深意笃,宁大人要是离了宁夫人,怕是要再不成人样,以后即使有心也无法为国效力了!”
“还请祁大人顾全大局,不要因一个小女子的死,就伤了股肱之臣的心。”
……
祁长瑾浓眉紧拧,刺耳的话语声像利剑刺进每一位祁家人的心脏。
柳韵秀心脏不停抽搐,紧紧抱着没有了生命体征的祁昭昭,哄孩子似的哄人睡觉,不让人听见外头寒心的话。
好像在这群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眼中,旁人的性命一丝半点都不重要!
哪怕去世的祁昭昭只差一步就能嫁进侯府,就和她们年年月月相见宴席打交道。
云皎月白皙脸上渐渐笼罩几层愠怒。
人与人之间的性命,本来就没有轻重之分!
发觉她们不约而同说话的间隙都偷偷望向黄贤,明白这些能脏耳朵的话,是说给谁听。
云皎月手上还沾着没干涸的血,一步一步走到说话之人的面前。
用要攥断手腕的力度,揪住銮仪使夫人的手。
猩红的眼睛移不开视线,咬牙切齿道,“诸位夫人……莫不是舒坦日子过得太久,眼里早已不觉得旁人的命也是命!”
“如果今日死的不是昭昭,而是你们这些为宁顾行夫妇说话的人!”
“你们,又能否做到像现在这样打落牙齿和血吞,就为了你们口中所谓……不伤股肱臣子之心的言论?”
云皎月一把将带头说话的銮仪使夫人扯到黄贤跟前。
黄贤此生最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