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毫不掩饰目的。
云皎月悬着心,“拖延时间干什么?”
这回,裴瑰没有回答,她吊着云皎月的胃口,看着人家干着急。
……
与此同时的前厅。
永昌侯携家人到访,永昌侯夫人握着准儿媳祁昭昭的手,一口一个昭昭,爱不释手。
侯府是先到三房接了祁昭昭一道前来,柳韵秀也随行在侧。
看着自家女儿被未来婆母牵着手,心里又酸又不舍。
“堂兄。”
永昌侯第三子符陵远远看见祁长瑾,拱手喊道。
祁长瑾虚扶起符陵,也朝永昌侯一家打了个照面。
前厅聚集的都是男子,永昌侯夫人和柳韵秀自然而然携女眷一道去内院。
符陵这次带来的贺礼是前朝展子虔游春图。
在场宾客听到游春图三字,都围着要看古迹。
年代久远的游春图铺展开后,鸿胪寺少卿不停赞叹,“游春图流传至今,竟然保存得这么完好,足以见永昌侯府是花了大价钱购置,再是小心保管收藏。”
薛大人也捋须鉴赏,移不开眼,“的确是前朝古迹没错。”
“线条细而有力,行笔轻重、粗细、顿挫与转折清晰可见!”
不停感叹,“这皴擦技法,简直让人看得兴会淋漓!”
祁长瑾见惯了好东西。
祁家发迹后,也收藏过不少古画。
但看到这幅色彩浓丽厚重的游春图,还是见微知著意会到永昌侯府对祁昭昭的重视。
对他这种非亲手足的堂兄,竟然也投其所好,用极贵重的古迹珍宝相送。
全然不似今日到场的大多官员。
送出的贺礼时兴有余,贵重有余,却不显古韵。
祁长瑾矜持卷好古画放入囊匣,有礼有节婉拒道,“皴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