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他退了一步,劝说陛下陆大人是好官,让陛下放人一马暂且回青州休养生息。”
闻言,云皎月挑眉颇为意外。
她重新整理自己的思绪,被夏日闷热暖风吹得额头上浮出细汗。
往腰间抽出泥金扇子,啪得一下展开扇风。
一阵阵凉风打在脸上,冷静下来,“黄内侍,你是想告诉我,陛下之所以一道罚跪长瑾,是心中对他不满,觉得他做错了?”
“是。”
黄贤应得干脆利落。
云皎月眉心蹙了一下,目光骤然凌厉起来。
距离议政殿越来越近,不得不把握时间仔细追问。
“昨日,长瑾与宁顾行在陛下面前的说辞各是什么?”
黄贤道,“祁大人说,是因为您意外找到流落在外的皇子,所以才一道去袁州见公主,想求证一番皇子身份。”
“毕竟他回京也不好随便带个身份不明的孩子入京,省得再让陛下空欢喜还有其他子嗣在世。”
“但是没想到宁指挥使竟然也去了袁州,抢人不算还挟持了文安公主,更没想到文安公主竟然会在确认吴晦身份当日杀了对方。”
云皎月明了了,祁长瑾同崇明帝说的是事实。
她若有所思,“那宁顾行的说法又是什么?”
“宁指挥使说,您与祁大人旧情复燃被他撞破,青州百姓有许多人都亲眼得见。”
“他接到消息,得知你们要去袁州。之所以带人去袁州,是怕你们刺激到公主。”
“自然,他也提了一嘴,私自出京是为了给宁夫人求医。为了将功补过出京一事,离京前还特地挑了几个青州袁州两州的案件去查。而永旺县郊外死了一地的人,除去他和祁大人的人以外,还有一部分是劫财冲撞到公主的流寇。”
云皎月:“……”
这宁顾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