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商强调的从前夫君四字。
无奈道,“不是我,我是奉大小姐之命,才将二姑爷带过来。”
烟景替自家夫人抱屈,“大小姐?”
语气焦急,“大小姐明知道文安公主与祁大人的事情,怎么突然犯糊涂了?”
烟景与霜商,不似云皎月故意不接触京都传来的消息。
长临岛的船夫走南闯北,无一例外都对云家和颜悦色。
每每家仆奉命去航运货物,船夫总是相谈甚欢。
连她们这两个做奴婢的都知道祁长瑾的事情,她们家大小姐没理由不知道啊!
霜商有眼力劲,“烟景,你少说两句。”
“这是夫人自己的选择,既然能允许大人留宿,说明京都的传闻不实。”
聂韬附和,“是嘛,过耳之言不可听信。”
“二小姐肯定比我们这些局外人,要更加了解二姑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直至男人往亭内而来。
短暂陷入沉寂后,霜商连忙问道,“大人,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地方吗?”
祁长瑾颔首,“为夫人准备些衣物,再备些热水沐浴梳洗。”
霜商应声,“制香坊的火房,没有在白日里备热水的习惯。”
连忙拉着烟景离开,“我们立即去拿水汆烧水。”
聂韬见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和好。
只觉祁长瑾做事迅速,他昨夜在院子里也没白熬半宿。
清了清嗓,护主道,“二姑爷,既然你与二小姐夫妻情义如旧。”
“京都那头……你打算何时处理干净?”
祁长瑾抿了抿唇,“具体事宜,日后你便能知晓。我并不好多解释。”
闻言,聂韬心里有底了。
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相信祁长瑾的人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