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疲惫沉声,“倘若,我们帝师的好女儿,真做了那等骇人听闻净身与杀人未遂的事情。”
“纵然,她对皇子公主们有救命之恩……”
“那朕也无法,用功过相抵的名头袒护她。”
……
宫道。
黄贤领路带着云皎月去议政殿。
身后的几个太监有眼力见,跟得距离并不太近。
这位新晋的得宠宦官宽慰道,“祁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议政殿上再不济还有帝师大人呢,再者您还要给厂公复诊。”
“在厂公彻底病愈前,他定会护下你。”
云皎月不是过于乐观的人。
算算时间,徐公公的直肠脱垂好得也差不多了。
那就算她不去复诊。
身为病人的徐公公,也八九不离十地知道自己能病愈。
有不祥的预感,“黄内侍,你方才和我说的始末缘由,我大概都听清楚了。”
“不过……”
犹疑问道,“你确定今日来上告的,是当初一同被判流放的人犯?”
黄贤点头应声,“说是从岷县来的。”
严谨道,“我接手东厂,去毓庆宫召您之前,问过底下的人。”
“这些日子,京都权贵唯有西宁侯府的船只到过岷县。”
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
“我先前听拿人犯说,他叫什么吴……吴千!”
云皎月猛地怔住。
她瞪大眼睛,这还真是见了鬼了!
难不成当时程二用的力道不行,没勒死那个祸害?
扶额懊恼,她当时就该直接补刀!
所以要不怎么说,要么就不做,要么就做得干净!
云皎月镇静下来,节省时间不沉浸过去的失误。
想明白最坏的结果:
吴千供出程二后,崇明帝会召程二进宫对峙。
清冽嗓音透彻,“黄内侍,我有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