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戴面纱?”
陈平瞳孔陡然间镇了镇,瞬间发觉自己掉进了云皎月挖的陷阱里!
这个问题,他怎么答都不对!
摆在他面前的路,已经都被堵严实了!
安远公主对云皎月刮目相看,她政治敏锐度极强。
立即帮着云皎月收拾陈平,试图打压郑贵妃。
顺着云皎月的话发问,“陈内侍,你不戴面纱去学士府,无非有两种原因。”
“一种,是你知道柳叶根本没病,是以无需做任何防护措施。”
“另一种,是假若柳叶得了黄疸之疾,但你明确地知晓,这种疾病得通过祁夫人方才所说的血液传播,两人须得有接触。因此你才没戴面纱!”
事情瞬间变得有趣了起来。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陈平诬陷云皎月企图谋害皇嗣一事。
就算不到板上钉钉的地步,也逃不了被重罚。
毕竟东厂由他监管,底下的人上报假消息,他不加以查证就上报,就是渎职!
安远公主眨着水润明亮的眼睛,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沉不住气,眉头皱纹迭起的郑贵妃。
轻笑道,“陈内侍平日去郑贵妃的惠敏宫,都比去我母后的宫殿次数要多。”
“东厂暗探得来的消息,我母后还不知道,郑贵妃您就知道了。”
利落的笑声落在郑贵妃耳朵里显得十分刺耳。
下一秒,安远公主勾着唇,说着第二种情况:
“若是陈内侍知道染病须有血液接触,才不戴面纱。”
“那您今儿个火急火燎去找我母后,一副生怕晚来毓庆宫找祁夫人,整个后宫人人都要得病的架势,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毕竟您和陈内侍来往密切……他知晓的事情,您多半也知晓不是吗?”
安远公主语调微扬,试图利用这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