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东引。
将事情推得干净,叫屈道,“奴才差人仔细搜了。”
“发现柳叶住的屋里,被褥衣物凌乱,连屋子里摆放着的衣桁都彻底空了。”
“这架势,一看就是仓皇间出逃!就是不知道……”
陈平特地说话间顿了顿,意味深长望向云皎月。
奸笑了声,继续道,“就是不知道,那居心叵测让柳叶逃走的主使是谁。”
张贵人瞳孔微微扩大,怨毒的眼神震惊落在云皎月身上。
听到学士府的柳叶人走屋空。
又听到柳叶和那个不知死活撞倒自己儿子的太监有过交集的太监,愤怒情绪似秋夜燃起大火的山林。
山火难止,怒气难歇。
紧盯着云皎月,大声诘责,“云皎月!你好大的胆子!”
“你居然多番周折,让婢女太监给我朝尊贵的皇子传染恶疾?!”
张贵人更加确信自己儿子生病一事,和云皎月脱不了关系!
太医院的人说得有理,人的精力有限。
云皎月一个女子,能对症治疗中风和腿疾,已经是走了狗屎运。
她哪能什么病都能治啊?!
云皎月眸色幽深,她倒不怕自己被诬陷谋害皇子。
左右她自有办法证明清白。
就是张贵人实在愚蠢,是那种被人糊弄卖了,还会上赶着帮忙数钱的人。
淡然看了眼安远公主,发觉对方依旧一副置身事外,半点都没有想要为她开口说话的样子。
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进京,安远公主说过的话:
‘你是芙蕖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
这句话衬上今日的场景,真是显得可笑。
云皎月深深叹了口气。
想到她前阵子已经和安远公主在私下结盟,捆绑了在各地设立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