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众怒。
那文安公主也就不会再日日找机会,找她哭诉。
她脸上洋溢着喜悦,替自家父亲官途少了几分险意而安心。
“徐公公老谋深算,他怎么会突然和你说这些?”
“就是因为徐公公是个胸有成算的人,他才会对我说这些。”
云皎月坐靠在细竹篾条编制而成的熏笼旁暖身子。
半真半假,清冽嗓音落下,“我给他写了个药方,他尚有人性感激我。”
“再加上陛下的身子,我在泽州的时候就听人议论,说不太好。”
“陛下若是有朝一日殡天,徐公公铁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郑贵妃的八皇子年幼,护不了徐公公。
再加上徐公公做内相那么多年,带着富贵回乡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好过有性命之忧的,和黄毛小子磨合脾气。
“义姐,我看接下来你也不要和两位公主多往来。”
云皎月明亮眼眸带着细碎光芒,在自己还在京都的时候,尽可能将在意之人的后路交个底。
简明扼要说出自己担心的事情,“我朝有活人殉葬制度。”
“一旦陛下殡天,后妃殉葬都是皇后一人说了算。没有子嗣的,必会被殉葬。”
“有子嗣的,譬如郑贵妃和张贵人,也未必不会被勒令自裁,再一同殉葬。”
糊弄着林芙蕖,尽管两位皇子谁也不可能成为帝王。
还是道,“储君之争就是皇位之争,眼下八皇子和九皇子谁能坐到龙椅上,我们谁都不知道。”
“若是八皇子上位,郑贵妃是不会放过皇后和张贵人,更不会放过和她们来往密切的人家。”
“我看,你和青州宋大人之子的婚事,还是得尽快办。”
林芙蕖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明白云皎月的一贯思路就是,不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