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玉佩借给她,是不是太抬举她了?”
徐公公眼眸压下几分养了白眼狼的狠厉,绕过陈平躺在贵妃榻上,任着小太监给自己捶背。
幽幽道,“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依旧沉不住气,甚至根本不长脑子。”
“陈平,我身子不适,你退下吧。”
陈平脸色灰白,要是他师父刚刚说告老回乡的事情是真的。
那往后最有可能接任掌印之位的是他!
再熬两年,最多再熬两年!
他就能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相!
忍着在众人面前被屡次下面子的不悦,跪着狠狠磕头。
额头眨眼工夫,已经头破血流。
伤口比额角茶盏砸的都要严重,陈平顾不得疼,“是。”
“老祖宗您千万别生气,我即刻就退下闭门思过。要是为了我这么个卑贱弟子气坏身子,那我真的是罪过。”
徐公公耳朵要听出茧子,“滚。”
“是……”
良久,小太监握着美人拳给徐公公敲背,力道不轻不重甚有分寸。
徐公公翻了个身坐在榻上,盘腿问了句,“黄贤,你觉得我为何要将随身玉佩给祁夫人?”
小太监黄贤毕恭毕敬道,“老祖宗,我觉得您抬举祁夫人也有自己的道理。”
“我不好自作聪明多说。”
“让你说就说,又不是陪王伴驾,只是在我的面前,何必推三阻四。”..?
黄贤将搥腰用的木质小锤放在身侧,跪在地上斗胆说道:
“祁夫人身份尊贵,陆大人待她和亲女儿一样,我听说学士府人人都听她的,就是连帝师府的聂大人也听她的。”
“我想……以她的地位,她若想办件什么事情,自己就能办。自己办不了的,帝师府也能帮着办。”
徐公公满意地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