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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让不少还未定罪的故友之子,去了望沧楼。”
“原意是想让祁夫人你见见他们,我知道你有法子能救他们。”
这几日故人们的子嗣,全都住在高家在郊外的宅子里。
要不是他听从青州回来的下人议论,说青州商会成员去了趟祁家就转性大做善事。
他也不会想到还有这条路。
“祁夫人,你若能保下他们的命,我保证不论你开出什么条件,他们都愿意答应!”
“这就是我来和你谈分润,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由我牵线搭桥,你获得的利,我一分不沾。”
话锋一转,“但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你我两家的合作,分润总得让我多赚些。”
云皎月垂眸思索,确定高老说的话逐渐有些真。
犀利的目光暗带考量,盯着自己深蓝色裙摆上的鎏金花纹。
犹疑问出声,“高老,你为何会将他们安排在望沧楼?难道就不怕拱卫司去拿人?”
高老笑吟吟起来,明白分润一事还有回旋余地。
松了口气道,“望沧楼自打上回拱卫司大开杀戒,不知何时就起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那就是只要在拱卫司当差的人,一律不能进入。”
云皎月瞠目结舌,“以拱卫司差人的脾性,这种规矩一出,他们就没去砸场子?”
堂屋气氛活络轻松起来。
高月清脆声音适时落下,“京中不少人都在奇怪呢。”
“拱卫司就跟没发生这档子针对的事情一样,再没踏足过望沧楼。”
云皎月被这句俏皮话语怔住,唇畔笑意搁浅。
现在她不只对四运镖局感兴趣,对望沧楼也有了好奇心。
这两家背后的主子……会不会是同一人?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