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宋枝入手。”
云皎月从轮椅后头绕到宋琰面前,半蹲下来仰视。
认真道,“宋小侯爷,我只再问你一次。”
“宋元清的命,还有安远公主的驸马之位,你想要不想要?”
“若想要,别的都不要管。他的命,我去拿!”
宋琰眼神幽深,垂眸凝视对方。
曾几何时做梦都想要的驸马之位,如今热忱的情绪竟然不高。
恍惚片刻意识到什么,目光忽而凝滞住。
出神过后,回答道,“要。”
“我答应你,绝不会让陆大人家的女公子被我西宁侯府祸害。”
云皎月打量着宋琰,确定对方没有在说假话。
许诺,“我这两日就会动手。”
将轮椅推到花厅,转身去和裴瑰约好廊桥。
宋琰盯着对方远去的身影,拢了拢剑眉,后背贴着座靠仰头闭目,沉沉叹出气。
廊桥上,裴瑰还没来。
眼看一刻钟的时间已所剩无几。
她双手趴在栏杆上,望着府内通往护城河的湖。
挨个筛选送宋元清离开人世的法子。
思来想去,选择用一种旁人根本难以想象得到的害人法子。
有一种很简易且仵作难以发现的死法,中毒后没有特效药可医治。
若宋元清因此顺利而死,旁人最多也只会揣测他是体弱误食而亡。
在廊桥上看见李虎,督促手底下的人将采买的瓜果蔬菜搬进膳房。
让人小心着些挑扁担。
“李虎,你过来。”
云皎月抬手招呼着,“你去外头买几根薯蔗回来。”
李虎一听云皎月想吃薯蔗。
忙是在竹筐里拿出被商贩砍成一截一截的薯蔗。
举着喊道,“夫人,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