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捏着笔杆的手指用力,几经控制才没折断,将狼毫笔放在笔架上。
不用想都知道,是陆乾的人先行将东西运走了!
“他动作倒是快。”气愤自己转移战备物资居然被人捷足先登。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管事耳朵里,任谁都能看出云皎月在怒火中烧。
管事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不解,“夫人,您说什么?”
云皎月摇摇头,“没什么。”
接受了现实,这次转移物资她大输特输。
如果她非要姜王府这些年存下来的物资,不是没有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孤身一人快马加鞭,玩命地赶到各州,再用意念转移物资。
只有这样,或许还能做到网罗些许东西。
但如果她选择要物资,相对应的就必须得放弃回京都。
在此期间,陆乾会因段驸马去世一事做出什么事情,她不能保证。
姜王府造反的消息传到京都,姜世子妃等她不到会不会被牵连赐死,她也不能保证。
两头的事情,她只能选一头!
云皎月坐在书桌前双手揉着太阳穴,被这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烦闷得头疼。
抬首叫了芝兰进来,“暂住在东厢房的武定侯,这两天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来往?”
芝兰如实说道,“那位贵人自打从夫人您娘家回来后,这几日都没出门。”
“听说是感染了风寒,没见到有人和他来往。”
云皎月追问,“那他身边的那个侍卫胡嘉呢?”
“他也没出门,府里的人都盯着呢,说他日夜都跟在那位贵人身旁。”
祁家院子里储备了不少风寒药剂。
陆乾身为贵客感染风寒,按规矩,根本不用出门,府里的管事自会送药关怀。
云皎月问了两句倒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