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伙来得齐全,还是决定先把该做的事情给做了。
等这件事情做完,如果顺利,兴许就能直接回京都。
打起精神,“诸位上座,谈正事吧。”
转而吩咐下人,“将堂屋的门窗关上,你们就守在外头,不要让人靠近。”
“是。”
云皎月径直走到主座坐下,门窗紧闭发出咿呀声响。
待空间密闭,视线骤然扫向密密麻麻的商户。
身上的戾气和杀意不再隐藏,抑制不住,让人毛骨悚然。
“祁夫人……您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咱们?”
商户们寒毛竖起,“是啊,您这眼神怪吓人。”
“我记得我们往日也没什么地方招惹到您啊!”
云皎月单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没有待客时客套的敬意。
无声勾了勾唇角,冷漠发问,“诸位真的认为……往日没有什么地方招惹到我,招惹到祁家?”
锐利剜人的视线如针刺一般,商户们瞳孔猛地缩了缩。
他们顿时失声,面面相觑。
良久试探道,“祁夫人,您说的不会是我们和祁家老一辈的过节吧?”
“咱们经商的人家,有矛盾和利益冲突是常事。小打小闹的过节,都是难免。”
“是啊,要是祁夫人您计较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这不是小肚鸡肠了吗?”
云皎月靠在椅背,耳畔聒噪的声音一阵一阵传过来,脑袋跟要开裂一般难受。
没有耐性,突然攥起桌子上的茶盏砸向地面!
堂屋安静了。
商户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地上的茶盏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片锋利到轻轻一割,就能割断人颈间的大动脉。
云皎月双眼被凶狠充斥,“从现在开始,你们有谁再敢说一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