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
云皎月转念一年,有不少参与运输白银到陈家窑厂的人犯,都被安置在云家。
不好让族亲们随处逛逛。
递了个眼神过去,让云家家仆待客时机灵一些。
安抚张诚且给人撑腰,“叔外祖,我和柏林自幼就没了亲外祖。”
“我们都是打从心底里,把叔外祖你当做亲外祖。”
“你是自家人,今日在灵堂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真心怪罪。”
“往后,我和柏林还指望着您能多疼疼我们这两个小辈呢。”
张诚这一口气生生被云皎月给顺下来。
脸色好转,和蔼慈祥拍着云皎月的手背,“你是个好孩子。”
“张氏糊涂一生,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娘家可依靠。我是她的亲叔叔,对你们这两个孩子只有好的份,没有坏的份。”
云皎月清冽声音附和,“是,您说的是。”
亲自将张诚送出灵堂,“叔外祖今日操劳许久,我既来了,就不会让人大闹灵堂。”
“您别被人气坏了身子,就让堂伯父们带着您去后院休息。”
亘古亘今,没有一个异姓娘家族亲,能和正儿八经的继承人竞争家产。
能名正言顺惦记人家家产的,从来都是同姓族亲。
仗着云柏林要从军,仗着云皎月是个外嫁女,想要谋夺家产的,分明只有云大雷这一家!
不过多久,浩浩荡荡的张家族亲,都离了灵堂。
云大雷不悦云皎月替张诚说话,嗔怪,“皎月,你到底年纪小,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你姓云,何必恭维张家那群人?”
云皎月沉住气,眼眸啐了冰漫着冷光,幽幽掠过云家这一大家子的亲戚。
先是无视对方的不满,指桑骂槐道,“云家的人还没死绝,家里死了主君主母,就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