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绣品还是原先老虎后腿上的花瓣图案,她目前都不能分辨出是何种花。
一来这两者间的图案,都是以虚线纹了个大概形状,二来就只有几瓣。
根本不能拼凑出完整的花样,使她分辨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花。”
婢女水灵灵的眼睛泛着光,照实道,“是今日一早,我路过堂屋,看到有侍卫去抬尸体。”
“那会儿风太大了,卷起白布一角。我正好看见那死士的手腕上有个花样很是新奇,这才凭借记忆绣了个雏形出来。”
云皎月脑袋跟遭雷击了似的,轰隆隆响了好几声。
哪有人看到死尸身上有好看的花样,会往绣品上绣的!
赵妈妈古怪瞪了眼自家小女儿,伸出手指戳人脑门,“大清早看死人就够晦气的了,你还绣人家死人身上的花样?”
“我看我是生了个蠢货,怎么净干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婢女芝兰白花花的脑门被亲娘戳出红印子。
叫屈道,“又不是我非要看死人的,是风大!”
“而且那花样的确好看,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问了和我一道路过堂屋的婢女,人家也没见过。”
“我怎么就不能绣好看的花样了!”
云皎月连忙制止住赵妈妈,伸手拿过芝兰手里的作案。
在孩子情绪激动前,及时将香具完好无损地转移在自己手里。
说了一嘴赵妈妈,“好了,赵妈妈,孩子有猎奇的心理很正常。”
安慰道,“要是这孩子看到的花样,青州城果真没有,说不定让绣房去绣,窑厂去烧,也是商机。”
催着芝兰继续去绣花,“你不是说你只绣了个雏形吗?”
“现在日头好,你就坐在廊上边晒太阳边绣花,绣完了就拿给我看。若是绣得好,我让你娘给你涨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