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道,“左大人没事。不过夫人,您看宋夫人那……要不要送个口信?”
“先前二房夫人还派人来问了,估摸着是怕宋夫人担忧,才趁机来问的情况。”
云皎月蹙眉冷静下来,“先不必送口信。”
“眼下宋大人生死未卜,我还不知道他的伤情,你去送口信,这不是白白让宋夫人担忧?”
“你去告诉府上的下人,商户那有左大人发话,用不着我管。但我们祁家的人,今夜内情,就是半个字都不准给我说出去!”
率先走进堂屋,看了眼已经被剪掉箭杆平躺在地上的宋时年。
神经紧绷着,快步去给人探鼻息把脉。
“左大人,堂屋不能有人。我得给宋大人看病。”
“你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宋大人的伤,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左昌顺点头示意,立刻差遣外头的侍卫,“来人,把商户们挨个都送回他们府邸里去!”
“若是有不愿回去的,就押着回去!”
“是!”外头收拾尸体的侍卫应得掷地有声。
商户们被这阵仗吓得,打了个哆嗦。
眼睛哪怕是不经意间瞧见没了性命的杀手,都觉得眼睛脏了沾了死气。
嫌恶得劲。
左昌顺想起什么,在商户们被催着押着出堂屋前,喊住他们。
“诸位,今夜祁家只是遇到了劫匪,劫匪尽数被伏诛!”
“别的,你们最好不要吐露分毫!否则,青州战事若起,诸位家里的儿子男丁,军营自会有人请去从军!”
左昌顺一言拿捏住商户们的命脉。
在座商户遑论白手起家者,就是继承家业者,到现在年岁都已不轻。
他们家里的男丁即使不少,也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男丁。
最难的教养都熬过去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