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两位大人的面商量如何壮大青州商业之事。”
云皎月宴请商户的理由极其正当,并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莽撞行为。
听到事关青州经济,宋时年和左昌顺堪堪打起精神。
抬眸意外道,“怎么壮大青州商业?”
宋时年从一开始就认为云皎月并非泛泛之辈,能从流放途中结实权贵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绣花枕头。
而左昌顺,除去祁家人回青州那日他们来往过,并未和祁家有多交集。
当日他也只是想试探祁长瑾有无提前站队结党营私,想知道青州城是否会出一个扶摇直上且睿智的官员。
很显然,男人一开始并未站队,也算端直。
后来自家妻子娘家竟然不再从事粮业,在逼问下,才知岳父一家犯下的滔天大罪。
云皎月给了吴家脱险的机会,这份恩他承。
左昌顺贤良方正一心为民,“祁夫人,你口中所说的壮大商业之举,可否在短时间内见效?”
“眼下青州生计不好,民众手头紧,丢掉营生的比比皆是。”
“前几日我和宋大人游说各家,也才勉强让在座之人答应多招伙计。”
答应归答应,但伙计供过于求,商户招人肯定就会压榨月银。
一旦商户发现压榨月银,依旧能让伙计死心塌地做活,就不会愿意给伙计涨工钱。
伙计手头没钱,大小商贩生意每况愈下。
长此以往,这种恶性循环对青州营生不是好事。
“能。”
云皎月眸色如四下无人之际的江畔秋水,似有萤虫飞过泛着点点微弱光亮。
一字落下,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兴趣。
堂下江景千也在其中,他顺着声音打量云皎月,知道这女子行事果决眼睛毒辣。
她说能壮大青州商业,说明她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