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毒成哑巴,再打断他的手脚,将他扔到阮家门口即可。”
她要让这位负心汉欲语口无音,欲视眼无光。
连双足都难以辍行,让他成为废人在自家家中被人欺辱。
全当替陶夫人讨回三次丧子之痛。
“姜政,趁夜色赶紧带人出城吧。”
云皎月双眸直视铜镜,焦点不知定格在何处。
像茫茫薄雾铺天盖地压在海面,她想拨开雾气却无能为力,透不过气。
婢女自觉退到两侧,提醒道,“夫人,可以去堂屋了。要不然赵妈妈得催了。”
祁家只有云皎月这个主母有资格去待客,维持住场面。
她再不出去,下人就算伺候贵客再尽心尽力,祁家也有怠慢之嫌。
云皎月从玫瑰椅上起来,“知道了。”
眸色诡谲云涌,冷不丁对姜政补充一句:
“对了,你们坐船出海时,最好派小船在海面停留。若看到武定侯府的船,就来告知我一声。”
……
祁家堂屋。
屋子里桌案数不胜数,佳肴美酒香味弥漫,宾客们热闹地互相寒暄。
商户们早就想和祁家做生意了,奈何管着大房商业的云皎月几月不在青州,难以和祁家搭上线。
今日来过祁家的各大香户窃窃私语,“你们说祁夫人是什么意思?白日我们来,却不见。夜里竟然大张旗鼓请了那么多人一道赴宴。”
以岳家少爷岳晋为尊的香户们,忌惮看了看数月前没舍得同意分润规则和祁家做香业伙伴的商户。
丝毫没有察觉青州已陷入危险之中。
有人轻呵一声,“管她是什么意思,反正影响不了我们这些先搭上祁夫人的香户!”
坐在左右两侧首位的宋时年和左昌顺两位大人彼此对视一眼,两人神情愀然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