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活这么多年,主子的一言一行,她都能看出些许意思。
察觉云皎月对阮家好奇,主动道,“那阮家老爷前阵子卖完榴莲,是准备回袁州的。”
“可惜遇见封城,他怕二老爷反应过来找他退榴莲,这几日就都躲在客栈。”
“听说今日他人都到了城门口,结果不知怎的,又半道拐回来了。”
赵妈妈自顾自猜测,“我猜,肯定阮老爷是听说您回来了,想沾您的光和您做生意。”
云皎月记忆中祁家并没有任何人和袁州阮家有过交情。
今日祁家宾客盈门,对方既不请自来,又和她没有结过梁子。
她拒之门外也不是个道理。
“赵妈妈,那位阮家老爷除去经营海外贸易以外,可有什么背景来头?”
云皎月眼里沉静一片,习惯性将利益最大化。
要是对方来路清白,祁家这门,她自然敞开欢迎客人。
一听云皎月发问,赵妈妈就来了兴致。
她嘴都要笑得裂开,“没什么来头,不过轶事倒有一桩。”
云皎月拧眉,“轶事?”
“是,我有个姊妹家的侄女,她婆家弟妹家里正好在渡口附近。”
“那日她弟妹听到阮老爷底下的人议论,说他年轻及冠时娶了个女子。”
赵妈妈说话时意气风发,“那女子是泽州人士,家里也是大户,说是那阮老爷年轻时花心混账,不仅纳了正室的陪嫁丫鬟当妾室,还屡屡对正室拳打脚踢,生生让其小产了三次!”
越说越起劲,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
卖着关子,“哎哟哟,后来阮家可遭报应了!”
浑身顺畅道,“老天开眼,谁能想到正室和阮老爷和离没多久,阮家海上的几十艘船,全被海盗给击沉了!”
拍手叫好眉飞色舞,“后来阮家生意每